三、守護天使
我一個人在街道中,黑漆漆的感覺讓我害怕,我不斷地往後退,希望別遇到什麼怪獸才好,走了一段距離後,感覺有個東西軟軟的,我轉過身一看,「啊!巨大老鼠!」我甚麼都沒想,儘管逃命,在我的視線中,有很多壞人、小偷甚至是怪獸,我已經累了,不想再跑了,真想倒下去睡個夠。當我要闔上眼睛的時候,看見一個穿著黑色軍服,看似骨瘦如柴的人,我爬起來緩緩走向他。他轉頭看我,我沒時間反應就被攻擊。醒來的時候,媽媽早在房間裡叫我起床。
「葉大衛,你是睡到什麼時候?上學快遲到了!」
「現在幾點?」我睡眼惺忪地問。
「你自己看吧!」媽給我時鐘,上面寫著六點五十分,我又倒頭大睡,媽媽突然火山爆發,我才意識到真的遲到了。匆忙地刷牙,匆忙地換衣服,匆忙地吃早餐,結果噎到,還好爸爸遞給我牛奶喝。我用比「音速小子」還要快的速度去公車站。到達的時候公車早就開走了!我不甘心大罵:「〈ㄍㄢ四聲〉!」忽然有人開著黃色車子旁邊問我:「少年仔!你上課遲到『猴』?要不要搭便車呀?」我想起媽媽常叫我別跟陌生人講話,但在非常時期,我不得已這麼做,我在心裡大喊:「媽!對不起!」,然後接受。多虧了他們,我才能準時到校,她們伸手說:「想謝我們先付錢再說。」我突然想到在美勞課畫的「國父畫像」不曉得可不可以,拿出來的時候,他們想笑不是笑,想哭不是哭。〈這……差太遠了吧!〉
看著老師講得那麼高興,我開始覺得無聊,有點羨慕外面的白雲悠閒散步,突然有個東西從天而降,我大叫:「啊!流星來了!」可惜沒人相信我,反而被嘲笑,說什麼白天哪來的流星,老師說可能是隕石也說不定。下課了,我坐在座位上發呆,史波和大派跑來找我看漫畫而我拒絕,或許到操場走走心情會好一點。
那裡非常熱鬧,有的打球,有的玩遊戲,一個籃球滾向我,球場上的學長揮手,我走過去,他問我要不要玩,我很開心的點點頭,一次投中,同時也打到學長,我慌張地說對不起,直到他講:「我被流星打到了!」就氣嘟嘟地離開。接著看到足球比賽。綠色衣服的隊伍有很大的落差,我決定跑過去來個射門,結果一片好意卻換來一陣挨罵。戴著橘色頭戴的的隊長安慰我。
「我覺得你的射門很棒,要不要加入我們的足球社?」
「真的嗎?」
「不可能!他是我們這一掛的!」甘奈迪和阿魯跑來找我,我們從小在一起,讀同一間學校同一班。
「葉大衛,你這個傢伙是死到哪裡去?」
「我……。」
「不必解釋,現在跟我走!」我話還沒說就被拉去司令台。
「剛剛你說的『流星』是怎麼回事?你害我很丟臉!」
「就看到有個東西從天而降。」
「臭小子,老師不是說有可能是隕石,如果你再一次瘋言瘋語的話,保證有你好受。」看樣子奈迪生氣了。
「算了呀!反正他小時後發高燒,腦子都發高燒,腦子都燒壞了。哈……!」
我只是看到流星……不!是隕石而已。有什麼大驚小怪。審問還沒結束,一個高飛球衝向我們,阿魯推了奈迪一把,整顆球重重打到我臉上,啊!我快痛死了!那個沒良心的阿魯對奈迪說:「Lady!妳還好嗎?可別謝謝我喔!」然後被揍,活該!我帶著球跑去還給那個隊長,頭有暈暈的,連想罵的力氣都沒有。
隊長帶我去保健室敷藥,護士碎碎念:「你們哦!比賽太過認真,結果搞到別人的鼻樑打壞,……。」隊長和踢高飛球的選手感到抱歉,我只好原諒他們。走出保健室,奈迪又拉我到別的地方,叫我幫她買東西以示處罰。今天為什麼很倒楣?是不是昨晚做惡夢,爸爸跑來房間關心而我把他當怪獸打的報應嗎?而且不聽奈迪的話,她就要打我。我不喜歡這樣的一切,為什麼沒人真心對待我?我走到草叢堆的時候,又有球跑出來,我簡直要抓狂,可是隊長非常需要,我只好進去找,我發現它滾在樹下,旁邊卻有個正在呼呼大睡的大姐姐。看起來好可愛又溫柔,真想跟她做朋友,我趴在地上,草皮做成的床,非常舒服,睡起覺來一定很棒。我很無聊拍拍她的肩膀,沒想到她醒來就被嚇到了。我不知道怎麼了,大姐姐和我一起躲在草叢中,隊長特地找球。
「你是誰?」大姐姐問得很緊張。
「我叫葉大衛。」
「好!大衛,請問這裡是哪裡?」
「這裡是最酷中學呀!」
「我是說你住的小城市。」
「跟學校一樣叫『最酷之城』。」
「看樣子我來到陽間了。」
「你說什麼?」
「沒什麼啦!」
「怪怪哦!說什麼到陽間,該不會妳是幽靈!救命啦!」我大叫又被摀嘴巴,大姐姐把我撿到的球丟出去,然後喵喵叫。
「什麼嘛!是貓。」隊長拿著球離開。
「可不可以不要亂叫!我跟朋友玩抓鬼遊戲啦!差不多要集合了,拜拜哦!」我拉著她的衣服不放。
「大姐姐,可不可以不要走,做我的朋友好不好?」我苦苦哀求她,她還是拒絕我,然後跑出草叢,我跟著追過去,這時有人把我拉住,有個不祥的預感。
「大衛!我拜託你買的東西呢?」慘了!是奈迪。
「還……沒。」看到這麼恐怖的她,我心裡怕怕的。
「你這個傢伙,竟然學花心魯把妹!」令我害怕的事來了,她和阿魯聯手捏我的臉,在我的頭上轉來轉去,痛得快要想哭了。原本我想放棄掙扎,忽然一雙溫暖的雙手拯救了我。
「夠了吧!人家又不是你的僕人。」
「你這個女人算什麼老幾?」
「沒聽過『人人生而平等』嗎?」
「你休想教訓我!」奈迪準備揍大姐姐,大姐姐卻用「過肩摔」一次打倒奈迪,之後她不甘心走了。
「大姐姐,謝謝你。」
「我是有名字的,叫我Seven吧!」那表示他答應要做我的朋友,耶!,即使只有短短的十分鐘,我也非常快樂。
後記:你在想我怎麼會用第一人稱來寫呢?我怕大家聽我說故事反而沒完,於是請此篇的主角──葉大衛來說明他和Seven姐之間的「友情」故事,下一集會提到潤餅發生什麼事,達林一行人是否能把他們抓回陰間?